“我们于2017年终止了合同。”作为孙杨曾经的搭档,现在的李童心情复杂。
2016年,里约奥运会开幕前夕,孙杨成为李童集团影视公司签约艺人,开始横跨体育娱乐两界,成为名副其实的“体育娱乐人”。
那一年,孙杨的运动生涯达到了另一个巅峰,并在里约奥运会上获得了男子200米自由泳冠军。他成为世界游泳史上唯一一位夺得男子200米自由泳、男子400米自由泳、男子1500米自由泳冠军的男子。奥运会和世锦赛自由泳大满贯得主。
里约奥运会后,孙杨参加了多档真人秀等综艺节目,频频上热搜。按照李童的设想,孙杨除了参加综艺节目之外,还有其他可以运营的项目,但他不会过度商业剥削,只会选择打造“全明星”道路的机会。然而仅仅一年的时间,由于单方面的原因,孙杨和李童的公司终止了合作。
如果两人的合作还没有结束,李童继续打理孙杨的代理管理事务,那么这段时间他可能会忙得不亦乐乎。
上月底,国际体育仲裁法院(CAS)公布了世界反兴奋剂机构(WADA)针对孙杨和国际泳联(FINA)案件的仲裁结果:孙杨被禁赛八年年。
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,这个结果引发了一系列质疑,其中就包括孙杨的商业代言。
据不完全统计,孙杨先后代言多个品牌,涵盖运动、汽车、手机、保险、酒类、饮料等十多个品类。禁令消息公布后,大部分品牌选择保持沉默。
“孙杨还处于上诉阶段,禁赛处罚还没有最终确定。作为一个品牌,保持沉默并在适当的时候采取行动可能是最安全的方式。”体育营销专家朱晓明认为。
备受期待的体育明星
当时,“阳光男孩”是李童对孙杨最好评的评价。 “我们并不把孙杨定位为传统意义上的艺人,他是公司签约的体育明星,仍会专注于自己的体育事业。”李彤曾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。
尽管孙杨多次表示自己儿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歌手,但出身于运动世家的他最终走上了游泳运动员的道路,并取得了骄人的成绩。
2008年北京奥运会,17岁的孙杨首次亮相世界大赛决赛。一位在各大体育赛场寻找“潜在黑马”的体育经纪人告诉第一财经记者,当时他们对孙杨的判断很模糊。 “我感觉他还是个小男孩。”
2011年上海游泳世锦赛上,孙杨展现了自己的才华,不仅获得了男子400米自由泳比赛的银牌,还获得了男子800米自由泳比赛的金牌。这也是孙杨的第一个世界冠军。对于此时是否把球扔给孙杨,经纪人表示,经过讨论后谨慎放弃。
谁也没想到,一年后,孙杨的时代似乎到来了。
2012年伦敦奥运会,孙杨在男子400米自由泳决赛中以3分40秒14的成绩获得冠军,打破了该项目的奥运会纪录。他改写了中国男子游泳项目没有金牌的历史,成为中国第一位男子游泳奥运冠军。本届奥运会,孙杨共获得两枚金牌、一枚银牌和一枚铜牌。他是本届奥运会上获得奖牌最多的中国运动员。单届奖牌数仅次于李宁在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上获得的三枚金牌、两枚银牌和一枚铜牌。
一夜之间,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孙杨将成为众星云集的体育巨星。身高近2米、阳光帅气,再加上“两枚金牌带来的商业价值升至千万”,国内外多家企业都被他吸引。
伦敦奥运会后,美国权威游泳杂志《游泳世界》预测,孙杨明年的代言收入极有可能突破2000万美元。虽然这个数字距离顶尖运动员的身价还有很大差距,但人们还是期待他的成长。
这又是一个四年的周期。 2016年里约奥运会,孙杨夺得奥运会和世锦赛大满贯。经纪人心里还有一些疑问。 “虽然游泳项目大多被欧美垄断,但日本的北岛浩介和韩国的朴泰焕都已经存在了。孙杨想要成为世界级的体育明星,除了成绩之外,还需要加持”个人魅力和智慧。”
很少有国际认可
中国真正的世界级体育明星很少。姚明和李娜几乎成为中国体育的名片。跳出体制转向职业发展的两人一直都是赞助商的宠儿。
在NBA打球的姚明能够脱颖而出,连续6个赛季入选NBA全明星阵容。加上姚明的坚韧、智慧和责任感,国内外品牌都对他青睐有加。可口可乐、麦当劳、中国人寿、中国建设银行等应邀担任代言人。
对于李娜来说也是如此。优异的成绩和鲜明的个性使她成为中国最顶尖的网球姐姐之一。她代言的国际品牌包括耐克、奔驰、劳力士、三星、VISA等。
相比之下,游泳一哥孙杨却没有获得同样的商业价值。 “不说别的,就商业代言而言,孙杨代言的国际品牌还是有限的。”经纪人相信了。
公开信息显示,孙杨代言的国际品牌屈指可数,负面信息不断是一大原因。
对于大品牌来说,签下一位体育明星通常需要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。然而,近年来,孙杨的负面新闻却层出不穷。
伦敦奥运会后的第二年,孙杨因爱情纠纷与教练朱志根闹翻,无证驾驶几乎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。由于这些动荡,包括知名汽车品牌在内的许多赞助商于2014年终止了合同。
2016年,他在里约奥运会上再次夺得金牌。孙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,受到了众多品牌的青睐。 《2017中国名人收入榜》显示,孙杨年收入9450万元,是唯一上榜的运动员。
“‘水中飞鱼’不应该是这个收入。”经纪人认为,这也是2016年后孙杨转型的重要原因。
近年来,孙杨的商业价值并没有太大变化。据ESPN数据显示,孙杨每年的代言收入为246万美元,他在全球社交媒体上的粉丝总数为3260万。
目前,孙杨一方正在积极准备上诉。虽然国际体育仲裁院的仲裁结果肯定会影响他的商业代言,但一切还要等到尘埃落定之后才能得知。
(文中李彤为化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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